本文男舰~
有一说一感觉渡鸦文写不好,总感觉有点ooc。
极东支部,小队刚刚归港,编队的两名成员:渡鸦和随行医生正在走道上交谈着什么。
(资料图)
“请听我说、渡鸦小姐,战后的检查不止是身为医生的我的职责,为了你之后也能健康的活动也请务必配合我。”少女一边说边一路小跑,追着大步流星走在前方的渡鸦不依不饶。
“哈~啊,都说了没有问题的,这种事早就习惯啦。你看,这不是一点伤痕都没有吗?”渡鸦把手在少女面前挥了挥。
“不是的!请让我更仔细一点地检查……”
……
正如渡鸦所说,刚才那的战斗只不过是自己佣兵生活中的不起眼一段罢了,简单的清理让这名世界蛇的雇佣兵压根提不起太大兴趣。不过既然是舰长指派的任务,渡鸦向来都会好好完成,即使她用箭矢射穿敌人的面具时、脸上那副表情无所谓得跟平常刷牙吃饭一样……
但那位少女医生会像现在这样不惜气喘吁吁地追着渡鸦,自然说明了这次任务没有如之前那般一帆风顺:作为处理目标的敌人的实力比情报上的高了许多,为原本简单的任务添入了几分变量;好在舰长向来擅长于突然情况的处理及指挥,才让这次任务进行的有惊无险——除了被一个认为不会爆炸的机甲炸了一下。
历战的战场嗅觉让渡鸦迅速反应了过来,本能跳走并用箭矢尽量减少了爆炸带来的伤害;这平稳的战斗中唯一的一小段不平稳也就此结束……
虽然整个小插曲渡鸦都表现的如此的完美,甚至挡下攻击时发出如此巨大的声响都不曾皱一下眉头,不过这份冲击的余震还是通过武器、切切实实的传到了渡鸦手上;渡鸦虽然在正面攻击方面并不弱,但总比偷袭要差得多。再加上学比渡鸦想象中的更颇有些实力,以至于归岛后、渡鸦的双手仍在微微的颤抖,仿佛刚才冲击的力道还在重现,这种麻痹感远比“不经常运动的人突然搬运50多斤的货物之后的肌肉酸痛”要来得强硬。
她没有把这份疼痛表现在脸上;尽管渡鸦的性格有些慵懒、但却从不让别人知道,因为她可是渡鸦——除非能有伤残补贴。
“这种程度的攻击、相比之前和律者打来打去不过是被猫挠了一下的程度罢了,真的需要你这么大费周章吗?比起我、还是去让别人感受一下你的热心吧?”语调中带着一点点不想被人跟着的烦闷,渡鸦再也没有让少女追过自己;渡鸦真的很少让除了舰长以外的人靠近自己的身体。
“请等一下……唔……既然你这么说的话,我不会继续打扰你的。但是如果之后被发现身体有异常的话,就算是强迫、我也会把你带到医务室的……我会让舰长来解决的。”
“啊这……好~好~。”哈欠着,渡鸦无聊的声音离大家越来越远;人群依然充满活力,仿佛她一开始就不属于这里……
孤零零飘在走道上的渡鸦,和平常那副淡然不同、有些踌躇的步伐;不断被刺激着的痛觉神经让渡鸦不仅是手部的酸痛、甚至连全身都开始变得不舒服起来,虽然还得向舰长提交作战报告,但渡鸦现在只想着要立即躲回到宿舍里去,她实在不想被舰长看到自己拉不动弓的样子。
“诶……也许,真的应该听话去一趟医务室的……”
视野有些昏暗,为了忍住疼痛而带来的疲劳感让她快要顶不住睡意;脚步有些沉重,愈发昏沉的脑蛋使她光是控制身体平衡就已经拼尽全力。即使表情完全不表现出来,但全身感官的钝化已经让少女变得不如以往那般敏锐。在一块台阶面前,渡鸦绊倒了;重心的丢失让渡鸦的思维本能地开始加速反应,只不过残破身体却早已是脱离了大脑,渡鸦只得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眼睁睁看着自己不受控制地落地,仿佛这段令人不开心的摔跤持续了很长时间。
这一摔,可能就很难再爬起来了吧?——少女闭上了眼,随风如黑色羽毛凋落……
有些自暴自弃的渡鸦任凭着重力剥夺自己的身子,但却发现、迎接自己的并不是走道坚硬冰冷的地板,而是带着体温的胸膛。
“哦呦……还好接到你了。”
“……”睁眼后的渡鸦立即就了解了在自己倒下前被舰长接住了的现状,冷着脸并没有太多反应;反倒是本来只想着用手扶一下就行了的舰长、被完全放弃了平衡而压上去的自己吓得有些失措,但还是有好好将胸膛舒服地枕上来。
从跌入冰水中到跌入被褥中的巨大反差,让平时非常在意自己形象的渡鸦、即使已经完全有余力自己站起来,都还是忍不住将脸在这幅中多埋了几秒,仿佛奔波了一生的旅人,终于找到了避风港那般——可以交付出自己的身体,安心休息了。
[这个人,为什么总是可以在最能打动少女心的时候出现啊?在自己难受得想要发牢骚的时候也是,在自己闲下来想要出去漫无目的逛逛的时候也是]——明明还在摔倒的状态,明明只是被舰长无意识的亲近了一下,渡鸦的脑子里却已经开始浮想联翩……
被攻破了心扉的少女刺客想要再对着这幅胸膛多依靠一会,但榆木舰长见压在身上的渡鸦许久都没有反应,还是主动扶着渡鸦的肩膀将其抬起;银白长发瀑布般地随着重力流淌在舰长的身上以及手上,象是在表达着不舍。
好近,好想传达给他,无法传达给他……
“……”拼命维持着表情站稳起来,谢谢都没有一句地从惊慌的舰长身旁走过;渡鸦的心里活动远比她的话语要丰富地多,平淡的语调一直是渡鸦在刺客生涯中、掩盖自己情绪的武器。
“我送你回去吧?”
“……,不用。”两根手指撩了撩自己的侧发,这是她想要掩饰害羞时特有的小动作。她的羞耻心已经被刚才那短短的几秒“撒娇”消耗殆尽,尽管舰长完全没有注意到的样子。
“渡鸦小姐,如果刚才的行为太过失礼,请允许我道歉。我只是觉得刚才应该尽量帮助你,一点也好。”能轻易追上的舰长并没有走在渡鸦身旁,而是像侍从一样走在渡鸦的侧后方,搞得好像真的做错了什么一样;明明细心得能够轻易察觉到渡鸦的身体不适,但在情感方面却显得如此愚钝。
“你已经帮到了,谢谢。”[啊这个人到底在说什么啊!帮助我什么的……要是搞得我忍不住想要更加依靠你了该怎么办啊?!]——渡鸦默默在心里抱怨。
尽量装作冷淡地应对着舰长的“追加攻击”,渡鸦被一路护送着回到了宿舍。脸蛋碰到的地方擅自地记录下了舰长的体温,那是渡鸦喜欢的温度……
极东支部例行会议,渡鸦背着墙壁靠在会议室的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里,灯光的阴影为这名黑色的渡鸦又多朦胧上了一层神秘;会议内容对那个渡鸦而言根本就不是值得去认真听的东西,倒不如说这种繁琐的会议直接翘掉才是渡鸦的风格;她关心的、是同样在会议桌旁静候着的那位舰长。
[诶……真是的,要是以前的我绝对被自己现在这幅傻样子蠢得笑出来吧]——渡鸦心想。
[哈~啊……真是罪孽深重的男人啊,挑逗了人家却又扔在一旁完全不管什么的,明明我都随时为舰长在准备着的……结果还是由我这边来主动告白比较好么?]——低头藏在头发阴影之下的脸已经快要崩坏开来,那是绝对不能让舰长看到的害羞表情。
轮到舰长发言了:黑板前的身影缓缓地站定,然后用着自己熟悉的声音说着一些不太听得懂的语句,渡鸦听得很认真。私下时大大咧咧的容易相处、即使是如此的自己都能给予相当的体贴,但办公时却赫然又是一副严肃的样子;这样认真的舰长意外的还挺帅气,不、应该说相当帅气。
(删减内容)
全文8000字,未删减部分2700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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